九朝体育网

您现在的位置是: 首页 > 体育播报

文章内容

辽宁围棋队-辽宁围棋甲级联赛

tamoadmin 2024-11-16
围甲在哪看央视体育频道和赛事频道交替直播。围甲联赛是中国围棋的中心性赛事,规格高、时间长,参加的棋手众多,一直被央视体育频道,赛事频道进行交替直播报导。由华为手

围甲在哪看

辽宁围棋队-辽宁围棋甲级联赛

央视体育频道和赛事频道交替直播。围甲联赛是中国围棋的中心性赛事,规格高、时间长,参加的棋手众多,一直被央视体育频道,赛事频道进行交替直播报导。由华为手机冠名的中国围棋甲级联赛(简称“围甲”)。

围棋是怎样让我误入“棋”途的(四)

围棋让我越陷越深。

不过还得多说几句黄道场的见闻感受。

我去黄老师的道场,一是为了提高自身的棋力,二是为了学习围棋教育、教学和开拓、管理的能力。

黄希文老师身材偏胖,典型的东北人性格:热情豪爽,性格耿直,敢说敢当。因此在职业棋手圈子里人缘很好,在围棋培训圈里面很有人望,当然也得罪了一些人。

他很受业余棋手的尊敬,是有原因的。

那时,只要报了黄老师的培训班,他会毫不吝惜地跟业余棋手下棋。我在道场两个月里,接受黄老师指导棋共有30多盘。这在当时尤其是现在,职业棋手指导费用非常高昂的情况下是绝对不敢奢望的。

第一次跟他下棋,我考虑到黄老师是职业六段,所以我很自觉地摆了5个子,觉得这样不至于丢脸。

谁想竟然被他杀得中盘大败:我认为没有毛病的棋形,或防守很严密的地方,都被他犀利地撕开口子,或者直接将棋点死。

这时我才真正见识到职业棋手的厉害!

但他笑着说,其实我让不了你5个子,你输棋是因为不适应下让子棋。第二盘黄老师就只让摆4子,过了几天我又升到3子。

这中间都是互有胜负,我的胜面大一些,等到老师让2子的时候,我就再也没有赢过他。

在道场协助老师教棋的还有业余6段、5段的师兄。

其中最强的一个6段叫金永焕,朝鲜族人,他从小就有下棋的天赋,12岁时被《沈阳晚报》誉为少年围棋天才。

但他的冲段(职业)之路似乎很坎坷,后来一直在业余棋界混,但当年在全国业余棋界很有名气。

如果后来坚持下去的话,肯定能跻身职业圈内,棋力也绝不输现在的业余四大天王。

后来黄老师多次说到金永焕6段都感慨唏嘘,替他惋惜。

还有一个业余5段的师兄叫李春震,也是职业道场泡大的。他的棋非常的犀利,算路特别深。所以后来看到他跟黄老师出了很多围棋书,尤其是出版自己死活训练3000题,我丝毫都不奇怪。

我们每天清晨到体育馆围棋训练,打谱、做死活题,然后跟老师和师兄们下被让子棋,被虐得体无完肤。

这两个月过得非常单调辛苦,可想职业棋手训练有多么严格甚至严酷。

期间参加了一次业余围棋界的联赛,让我受到了不小挫折,也开始真正的提高了自己的棋力。

还记得比赛的名称叫“北方业余围棋豪强甲级联赛”,名称很江湖很霸道。

比赛的场地在沈阳、鞍山、抚顺、阜新等地。参加的棋手最低都是业余5段以上的。

我当时还没有拿到5段证书,而且自认为实力也达不到5段,所以我不敢上场。

但在黄老师的再三鼓励下,我硬着头皮代表北京天鑫队参赛了。

比赛压力非常之大,除了选手实力雄厚,还有他们年纪都非常小。期间我只遇到过一个成年人,其他的都是七、八岁到十二、三岁的小朋友。

这些小朋友大多数从小就在职业道场接受严格的训练,基本功扎实,算路清晰,思路敏捷,落子如飞。跟他们下棋,感觉像被刀扎、被火烤,非常煎熬!

可以说在强手如林的比赛中,最后赢了一盘棋都是我的运气。但这次比赛我真的受益匪浅。

有这样一点底子,所以2003年后我在北京读书期间,迫于经济压力,就有点胆量出去做围棋家教,还解了些燃眉之急。

甚至后来误打误撞,到职业棋手家里教他们孩子围棋启蒙课,也没十分露怯。

那是一次奇特的经历,所以枝枝蔓蔓地讲出来,博您一笑。

我记得那个职业棋手家在白石桥附近,我第一次教棋,女主人就站在旁边一直旁听。

到第三次时我出于好奇,就问您一定会下围棋吧,她笑着说,会点儿吧。我当时心里就感觉到点什么。

我说:“据我的经验,凡是不客气说自己“会”的,都不咋地;说自己“会点儿”的,都不止一点儿,都是高手。”她呵呵笑了。

果然被我说中了,她是早年在北京什刹海班接受过老训练的准职业棋手,只是没有进入国家队而已。他的同学里就有前中国棋院院长职业九段张文东老师。

我惊呼道,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,太班门弄斧了!

她很谦虚地说,其实王老师您教的非常好,真的。怎么启蒙孩子我真不会,而且自己的孩子自己教不了。

虽然她说得挺客气也挺客观,但我当时头上还是冒汗了!

后来由于我租房到通州才辞了工,因为来回即使坐车很顺利也要几个小时。

不过,这也成了我的一段传奇的人生经历,后来经常拿出来给棋友和我的学生们炫耀。

说到这儿我就要补叙一句,我去黄希文职业道场学棋的真正的原因,是因为之前在1999年,已经开办了一个自己的教学机构:“大千围棋教室”。

虽然起步只有四、五个孩子,但毕竟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我后来在老家的儿童围棋培训圈里,筚路蓝缕、艰辛拓荒,使本地产生了很多围棋人口,促成了后来热闹的景象。

这是后话,下次再说。